知乎体,是我等会儿寒假要开的一一篇新文的小短快打。
太久没更新,所以想跟大家说一声,不更新是因为复习。
和霹雳布袋戏没有关系【。
林方小甜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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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能接受,那就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撒!一狗!
丧失了喜欢别人的能力是种什么感觉
共51120个回答
谢我那个话唠基友的邀。这个题我先答,那个话唠应该之后会来答。
在下性别男,爱好男,坐标N市。职业,在下不才,是个总裁。西装革履,荷尔蒙两米八没有增高鞋垫的那种。
我和他的算是介于师徒和师兄弟的微妙关系吧。
不不不,不是那个话唠,你们想太多了。
不不不,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名流大家的师徒,就是那种往返于各个村落给各家唱红白喜事讨生活的草台戏班子。
从我有记忆开始就是他在照顾我,所以我不曾叫过他师兄,他也不恼,什么都纵着我。
都说三百六十行,行行出状元。
唱戏的,唱念做打,样样都不能懈怠,那时的我,虽说十八般武艺不是样样精通,但还算是熟稔相比起来。他是大师兄,师傅对他的要求已经到了严苛的程度。
可是每日训练完,他还是会到我房间帮我揉搓因为一天训练而紧绷着的肌肉。
就这么揉着揉着,我对他的感情就这么揉出来了。
同门师兄弟,年龄相仿,天天搁一个房间练功,偷懒摸鱼,插科打诨,原本刚正不阿【?】脱俗温润的大师兄被我带得越来越坏。而我也被他越带越坏。
我俩几乎每天都会被师傅打一顿。
然后又去摸鱼。
现在想来,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两段日子,这就是其中之一。
那个时候,我们的世界很小,只容得下彼此和师门。
我们谁都没去捅破那层窗户纸,觉得这样的生活就挺好的。
后来,我们逐渐成长为可以独当一面的存在。
他虽说长得没我帅,但五官拼凑在一起,就是有着说不出的温润。
师傅经常让他唱旦角。刀马旦,闺门旦,都唱。
就是姑娘家。不过是ABO的性别不同。
我当年屡次因此嘲笑他,却没想到他的装扮出来了还真有那么回事。
眼波流转之间我就被他勾了魂。
我还记得有一次,那还是我没有转正的时候。
那一次转场比较急,我被师傅拎着去给他上妆。
胭脂水粉之间,珠翠满地。
他的眉形是极为好看的,细细长长的,像是一叶翠柳,就这么荡啊荡地在我心底划开一丝丝涟漪。
不知道为什么,画着画着,我脑子里就出现了一句:妆罢低声问夫婿,颜色深浅入时无。
当即就扔了眉笔,让他自己去画。还缩在一旁的沙发上,揪着女粉丝送他的花。
他不依不饶地凑过来,将眉粉糊了我一脸。哪儿有平时在戏台上的清圣华贵的样子。
我们是离得那样近,在他深棕色的眸子里我仿佛看到了我们俩老去的样子。
就这样,像是过了一辈子。
沧海桑田,岁月流逝,统统都不足为惧了。
后来,我的父母来寻我,他们在这些年间发了财,不再需要年幼儿子来养家糊口。当时还是未成年的我按照法律条文只能跟着他们走了。离开师门,离开他,甚至要离开N市。
离别时的N市,有着蒙蒙的细雨,我撑着伞看着雨雾中的他,他帅气的短发都带着烟雨的水汽。他好看的五官都变得模糊不清。
那时,关于丧失了喜欢别人的能力这件事,我算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。
他依旧一脸平和又温润对我说:
方锐,
再见了。
现在的我已经不再唱戏,父母把我拉去考了著名学府的艺术生,又找了关系转了专业,学了商学,我想避开所有和他有关的事情。
我确信我没法喜欢上其他任何人了。
悲欢离合总无情。一任阶前,点滴到天明。
不想写了,心累,你们看我真诚的眼睛。
真的,我想着他,就很难过。
作为我师兄的他。
现在是我的男朋友。
他那么好看,可是他上了我,还上了无数次,还很持久。
这周他还在出差,我有点寂寞。
好难过。
不说了,我要去机场接他了,他的戏班子的巡回演出最近欢迎你们去看,没有折扣。
最好看的那个就是他。你们自己认。
END
一个小快打,我写完的时候,室友刚刚吃完早饭,过来嚷着要看我写的小黄文。
于是终于卖出了全职的安利。